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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成文继续说：“你小时候可聪明了，欺负人也不会用这种低级手段。太低级了，要是当时有人看到你，不但弄不死钱鸿，反而还会被反咬一口。”</p>
黎喃：“……”</p>
“你是不是收买了监控室的小伙子？”莫成文笑，“小伙子演技太差了，还好遇到的是我。这件事漏洞很多，得亏你运气好，我被泼咖啡进了卫生间；钱鸿今天恰巧穿同样的衣服。不过视频做得不错，挑不出什么纰漏。”</p>
黎喃被夸奖了，却高兴不起来。</p>
因为不是她运气好，是她算到了全部。</p>
那两小职员是她整理仓库时交的朋友，知道他们缺钱，花钱雇的；钱鸿只有三套衣服，她算到了今天他会穿什么。</p>
一切具备，只欠东风——莫成文下来。</p>
但她唯独没有算到，莫成文是站在她这边的，甚至是推波助澜。</p>
莫成文问她：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去资源部吗？”</p>
黎喃茫然摇头。</p>
莫成文说：“我想看看你。”</p>
“这么多年了，好久都没看到你了，想安静地看看你。现在我知道他们拿了你的东西，所以我回来了，我会帮你拿回来的。”</p>
“阿榄，是我知道得太晚了。如果我早点知道，你就不会在最底层，不会被他们踩在脚底下。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欺负你，抱歉，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</p>
“当年那件事全怪我，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。你现在能原谅我吗？”莫成文望着她。</p>
黎喃：“……”</p>
字都认识，可组合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。</p>
这是周津渡的故事吗？</p>
怎么听起来天方夜谭的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