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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俩兄弟真会说笑话。”黎喃扯了扯嘴角，不再周旋，“下班了，今天没什么需要加班的工作。我可以走了吗？”</p>
钱东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：“可以。”</p>
黎喃微微一笑，转身就走。</p>
看热闹的群众自动在中间分出一条道让黎喃走远。</p>
等人走远了，开始窃窃私语讨论：“钱东、钱鸿这两人真是够了，平时欺负欺负也就算了，现在为了脱身竟然将脏水泼在周津渡身上。”</p>
“我也觉得他们这次做得太过了。”</p>
“哪有这样的。”</p>
“虽然说莫总监是辅佐。其实公司有谁不知道小周总和莫总监不对盘，如今这出不就是忠狗护主吗？”</p>
“忠狗护主！”</p>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</p>
……</p>
“说够了吗？赶紧儿滚。”钱东强忍着怒意将办公室的门关上。</p>
“切。”</p>
“拽什么拽啊。”人群里发出几声不屑，作鸟兽散。</p>
钱东对钱鸿说：“你别担心，我会再想办法的。”</p>
他绝对不会放过周津渡的！</p>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啊，鬼推磨！”</p>
安静的地下停车场，黎喃哼着曲不成曲儿，调不成调儿的歌：“来到我的小破车前，心情呀，是真呀真他么的美好——”</p>
“是你吧。”有人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身后，慢悠悠地说，“把我关在厕所的人。”</p>
黎喃吓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，颤颤巍巍回头：“莫总监！”</p>
莫成文闲暇以待地靠在车旁，一脸微笑地看着她。</p>
黎喃第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