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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眠盯着那些雷同的曲线和结构，胃部突然缩紧——这些细节只存在于她与徐曼的内部讨论中，从未对外公开。
“更麻烦的是这个。”公关总监调出一封邮件，“建筑协会收到匿名举报，声称我们剽窃了日本建筑师山本裕之的未发表作品。”
岁眠的指甲陷入掌心。
山本是她研究生时期的导师，去年去世前将私人手稿都赠给了她。
“荒谬。”
她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山本老师的手稿就在我办公室保险柜里，随时可以验证。”
会议进行到一半时，小林悄悄递来手机。
屏幕上显示祁枭发来的消息：“周氏集团今天股价异常波动，买了大量蓝点设计的期权。”
岁眠眯起眼睛。
周氏集团——祁家在科技领域最大的竞争对手，其掌门人周慕寒与祁枭明争暗斗多年。
她快速回复：“查徐曼与周氏的关系。”
会议结束后，岁眠独自站在落地窗前。
三十八层的高度让她俯瞰整座城市，远处祁氏科技集团的双子塔在阳光下闪烁。
“岁总！”小林举着平板冲进来，“我找到证据了！”
屏幕上显示一段地下停车场的监控视频：徐曼与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交换文件袋，男人抬头瞬间，摄像头拍到了他左手腕上独特的蛇形纹身——周慕寒贴身保镖的标志。
“视频时间是三个月前，就在徐曼向您提交初稿的第二天。”小林声音发颤，“我还发现徐曼最近半年的银行流水有问题，每月都有一笔来自离岸账户的汇款。”
岁眠正要细看，前台内线电话响起：“岁总，祁先生来了。”
祁枭走进办公室时带来一阵冷冽的雪松气息。
他今天没穿惯常的三件套，而是一件深灰色高领毛衣，衬得下颌线更加锋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