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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肃继续说道：“如果吕家不想断了香火，那就得让吕徊的父亲再加把劲，多娶几个妾室，多生几个孩子。”
“或者更绝一些，贿赂狱卒，把女人送进吕徊的牢房，总之，要想法子让吕家的血脉延续下去。”
“至于这些，我并不关心。”
“但是，只要云南的叛乱一平息，吕徊踏上发配云南的路，那么他必死无疑。”
“甚至我觉得，可能都不需要我动手，大哥就会帮我完成这件事。而且……”
朱肃冲着给朱雄英扇风的奶娘指了指：“现在，父皇也可能动手了。”
“吴王殿下……”奶娘双腿一软，直接跪在地上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她双手紧握，手指关节都发白了，她抬头看着朱肃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。
常希芸惊讶地盯着朱肃，目光不时飘向奶娘。朱肃轻抚着青瓷杯，向奶娘挥了挥手，示意她离开。
奶娘挣扎着起身，欠身行礼，然后缓缓退出房间。
“小五……”常希芸目光复杂地看着朱肃，几次想要开口，却又咽回了话。
朱肃正坐在常希芸对面，此时他双手撑着下巴，肘部搁在桌面上，与常希芸对视了一会儿。
他嘴角上扬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，然后放下手臂，恢复端坐的姿势：
“其实我还是那个朱小五，只是想让芸姐你知道，我有你不了解的一面。”
“我感觉有人在暗地里打算对付你，我想让你知道，我有能力教你如何应对这些。”
常希芸听着这番依旧不着调的解释，心里明白，这还是那个熟悉的朱小五。他的言语，总是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，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。
常希芸不由得低下头，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。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，心中却是一片纷乱。
她不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