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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轻轻推了推鼻翼，忽然他又把刚才的问题抛给了朱肃：
“小子，你还没给我个答复。是不是我之前对你说的那几句话，让你心里不踏实，觉得我在警告你？”
“哪些话？”朱肃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。
“就是在御书房那次，你问我是否觉得你像你五叔公。”
朱元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哦……”朱肃像是突然明白了：
“那我真的像五叔公吗？”
“你自己觉得呢？”
朱元璋嘴角挂着冷笑，目光在朱肃身上扫过。
“对，对对对，我那时确实是感觉到父皇您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，所以我就故意羞辱李善长，想让自己显得平凡些。”
朱肃说着，目光始终锁定在朱元璋的鞋子上。
果然，一股不安从那个方向袭来。
“你觉得做皇帝是个苦差事吗？”
朱元璋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朱肃却没直接回答，而是反问了一个让人深思的问题：
“爹，您是觉得当皇帝本身有意思，还是打天下、成为皇帝的过程更有意思？”
“自然是后者！”朱元璋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但话一出口，他立刻意识到这样回答似乎有点鼓励儿子造反的意味，于是赶紧补充道：
“不过你爹这一路走来，确实是步步惊心，虽然精彩，但绝不想再经历一遍！”
朱元璋目光如刀，深深地剜了朱肃一眼。
朱肃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疑虑。
“爹，你听我说，我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朱肃停顿了一下，忽然抬头直视朱元璋：
“你是不是怀疑我想篡大哥的太子位？”
朱元璋微微皱了皱眉，他心里有些不安，因为他确实有过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