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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良和赵一帆对视，“天空外面是什么？大宗师之上是仙人吗？亦或者是凡人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忧愁，你真的逍遥吗？自在吗？大哥？”
赵一帆的酒彻底醒了，轻叹道，“我的人生吗？就这样了！有什么好与坏？没有更糟的结局，其实我这个人很善良的，对我来说，无论是谁，都罪不致死，毕竟都可以得到救赎。”
王良一笑，“大哥这话严重了，罪不致死？那是他没有触及到你的底线。”
赵一帆笑了笑，“复仇了又如何？天下始终都有不平事，都有恶人与好人，只是站的角度不同罢了，做一个智者，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完美解决的，更何况，就算有人触及了我的底线，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，有时候对于很多人，死亡只是解脱，而活着，却是痛苦，我要他一辈子都活在噩梦里。”
王良叹息，“若是如此，不如直接杀了别人更好，世界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，即使当下痛苦，然而逝者已逝，总有天他会明了的！”
赵一帆大笑，“明了？犯下的罪，就需要偿还，你以为能够躲避吗？若是没人惩罚，那么我会用最温柔的手法让他知道，悔不当初。”
王良一阵无语，叹了口气，“大哥言重了，没有过不去的！”
赵一帆死死盯着王良，“人生在世，不是说出来的，当真有那么一天，我看你如何选择！到时候，我要看你的答案。”
王良苦笑，“也许吧！只有安逸的时候人才是智者，若真的发生了，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。来吧，喝酒吧，明日还有正事要做，我现在等同于与时间赛跑。”说着便举起酒杯与赵一帆一碰。
赵一帆笑了笑，“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，让你安心，毕竟这件事对你来说难度太高，对方可是有一个武师呢，不过，我能帮你的很少，基本上都要靠你自己解决了！”
![我在哥谭上学的日子里[综英美]](https://k7.magickan.com/images/205839/f82f8b01e3c0fd8545498edeed5b9c6c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