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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抱了起来，亲了亲道：“儿子，又光着脚满屋子乱跑，地上凉。你先把酸奶喝了，喝完了爸爸就给你读。”
“不要喝酸奶，爸爸，妈妈去哪里了啊？她不是说回来陪着我睡觉的吗？”小男孩在男人的怀抱里问道。
“妈妈工作忙，今天爸爸陪你睡，好吗？”男人把孩子放了下来，摸着他嫩嫩的脸蛋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小男孩下了地，手里还拿着那个小画册，拉着爸爸的手往里屋走去。不一会儿，就传来了男人读书的声音：“从前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，她成天戴着顶红色的帽子，大家都叫她小红帽。。。。，”
王成和程灵素听着男人的读书声，慢慢地变成轻微的鼾声，两个人就大着胆子从储藏间里走了出来，程灵素小声道：“我们去问问那个小孩？也许他有司令的消息。”王成点点头，两个人沿着走廊，悄悄地往里屋走，程灵素到了门口，偷眼望去，只见男人歪倒在床边的椅子里，手里的小画册，已经滑落到了地上，而小男孩却躺在床上，大睁着眼睛，毫无睡意。他一下看到了在门边的程灵素，惊讶地“咦”了一声。
程灵素赶紧缩回头，那个小男孩却十分兴奋地从床上跳下来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边，看见了正在躲躲闪闪的王成和程灵素，他好奇地看着他们俩，把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，含混不清地问道：“你们是谁啊？”
王成看见躲不过了，索性站好了，对小男孩说道：“我们是兵人。”
“冰？人？你很冷吗？”小男孩吃惊地问道。
“不是那个冰，”程灵素用手比划着说道，“是当兵的兵。”
“兵人？”小男孩很是疑惑地用刚刚含在嘴里的手指，挠了挠头，奶声奶气地说道：“兵人是干什么的啊？”
“我们是玩具，就是小孩的玩具，带兵打仗的时候玩的。”王成也用手比划着说道。
“噢，”小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