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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秃秃的脑袋就像一颗卤蛋。</p>
蔡云身前的洛嘉生吟吟笑道：“我倒是觉得挺好看的，省得每天打理你那几搓毛。”</p>
虞新语听着这话，也忍不住笑了道：“怨灵先生，你的形象不能根据你的意念发生改变吗？我还以为幽灵形态的您，可以自动调节长相呢。”</p>
蔡云恶狠狠地瞪了方泽一眼，没有理会一旁提问的虞新语。</p>
虞新语并没气馁，上前安慰道：“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我也觉得光头挺帅气的，之前还剩几搓毛的时候就像五六十岁的老干部，看上去可没一点儿精气神！”</p>
“……真的？！”</p>
有如此可爱的女孩子在安慰自己，蔡云心中那口恶气一下子就泄了。</p>
虞新语由衷道：“当然啦！颜值都往上提了一个档次啦！”</p>
蔡云憨憨一笑，似乎在说：多讲点，我爱听！不过虞新语点到为止，转而道：“怨灵先生，难道你不能改变自己长相嚒？”</p>
虽然有些意犹未尽，但蔡云还是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。</p>
“这位小姐，你说得确实没错。灵魂是随着身体一起腐朽，换而言之，那就是与长相完全一致的。我参与试炼时是什么长相，试炼失败后成为幽灵形态也是怎样。”</p>
这句话也就侧面印证了方泽的猜测。</p>
尘封在油画里的那位中年男人，有极大的概率就是王尧子爵的好友。</p>
虞新语就踮起脚尖，想要用手去触碰幽灵形态的蔡云，不过一次两次都抓了个空，只道：“诶，为什么圣光能击中你，我却碰不到你呢？”</p>
“傻丫头。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正正的幽灵诶，哪有那么容易被碰着？！”</p>
蔡云高高翘起二郎腿，在方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