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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人士,狐裘黄黄。其容不改,从容有章……”
刘丽都过去施礼,道,盖师父,不会这么认真罢?连徒儿来了也不停一下。
盖公的眼睛这才离开了竹简,哼道,除了一年八个节日,什么时候能见过你的影子,这会倒把老师二字叫得这么亲热了。
刘丽都恭恭敬敬地伏在席上,行了个礼,抬起头来,笑道,师傅还是这么小心眼。圣人说,男女授受不亲,徒弟都长这么大了,当然要避嫌啦。师傅在念什么啊,这次徒弟带了个朋友来,跟师傅切磋一下怎么样?
小武赶忙跪席稽首,山野鄙人沈武,拜见盖公,希望能不吝赐教。
盖公放下竹简,也谦逊地还了个礼,道,先生不必客气。我听近侍说,广陵王府新来了一位客人,擅长断狱,莫非就是先生?
刘丽都道,就是啊,武哥哥是徒弟专程从豫章请来的,不过,不可以到处乱说的。武哥哥受了冤屈,得罪了当朝丞相公孙贺,现在只好躲藏在宫里一阵。若是被相国和内史知道了,我们不但保不住他,恐怕还要受牵连呢。
盖公哦了一声,道,得罪了丞相?一个小小的孩子,怎么就能得罪丞相?看来先生的确才干不凡,才可让丞相如此郑重。
小武道,岂敢。唉,对于丞相来说,晚辈只不过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,哪里是因为有才能——刚才听盖公诵读《缁衣》,真是有幸,晚辈对儒家经书也一向有些兴趣,只是鄙县狭小,缺乏明师。刚才翁主说盖公家在齐鲁,这篇《缁衣》,晚辈以前的老师李顺先生也曾教过晚辈,有部分字句却和盖公刚才所诵有些差异,可能晚辈接触的是断章残片,多有阙误的缘故罢。
盖公眼睛里射出一缕光芒,他直起了身子,兴奋地说,真的不简单,能知道我所读是《缁衣》。说来惭愧,这篇《缁衣》我一共搜集到三种写本,每种都有些字句不一样,有些字谁对谁错,还真是难